我的脑子不听使唤

能月更已经很厉害了,abb,加油!

【瓶邪】两居室

雨村两个房间的梗,激情短打,就算做迟到的年货吧


在雨村的房子是我自己全权设计的,装修是伙计负责,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只差人住。

我一开始的设想只是我一个人在深山中休养,就只布置了一间主卧和一间客房,没想到闷油瓶居然放弃了去香港继承张家的亿万家产,跑过来陪我一块夕阳红养老,行吧那客房归他了。

然而几个星期之后,胖子站在院门外,说他已经处理好北京那边的盘口,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做个甩手掌柜过我这过兄弟三人的家庭生活时,我看着仅有两间的卧室,就十分尴尬了,总不能让我们三的其中一个去睡沙发吧?

那叫个什么事啊,虽然我们下斗的时候给个草席就能睡,但那时没有条件的时候,现在有条件了,总不能还委屈着人的,反正我是绝对不同意的。

我把胖子放了进来,还在琢磨着叫几个伙计过来把我的书房再改成卧室呢,胖子看了看两间房,就自己进了那间客房,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转过身来拍了拍我的肩:“哎,天真啊,想和小哥睡就直说嘛,不用耍这些小心机的,你这十年的艰苦奋斗组织都看在眼里,在行动上绝对会不留余力的支持你的!”

我当场懵逼:“不是?谁耍小心机想和小哥睡了??”

这房子本来就是方便我一个人住的,他过来蹭住还冤枉我,我这冤的都堪比窦娥的六月飞雪了。

好巧不巧闷油瓶刚例行巡完他的新领地回来,也不是知道是不是刚好只听到了我的话,在我身后疑惑地“嗯?”了一声,活像个背后灵,吓得我寒毛倒立。

胖子鬼机灵,抢在我开口解释之前用他庞大的身躯挤开我勾上了闷油瓶的肩:“小哥,我这是响应号召来投奔组织,但天真地主抠门只准备了两个房,哎,胖爷我只能委屈委屈自己孤单寂寞一睡小房,小哥你去和天真享受他房间里的席梦思吧!”

闷油瓶肯定是无所谓的,可是我做贼心虚对他心怀不轨,哪敢和他住一间房,但这当口又不好拒绝,只能憋屈地看着闷油瓶点了点头,在胖子欣慰得好像是我妈的眼神中拿出手机给伙计发了消息,让他赶快准备把我的书房改成卧室。

混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在意的人都在身边,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能平静地生活都算是老天善待。

晚饭是胖子掌勺,他兴致高,做了一大桌菜,够我们三个吃上好几天,还开了几瓶从北京拿过来的白酒和闷油瓶对嘴吹,白的啤的混着喝,我到后面拦都拦不住,还被他劝着喝了几杯,这酒后劲贼大,胖子吹完没过多久就直接趴地上了,我也有点头晕,但闷油瓶还跟没事人一样安静地坐在餐桌边,让人怀疑他的麒麟宝血是不是还自带解酒功效。

我拍拍他,让他和我一起把胖子搬回房间,他这吨位单靠我现在这体虚的小身板可搬不动。哪知道闷油瓶浑然不动,一直低头盯着餐桌上的纹路,像是在研究什么深奥的地图。

我也是有点浑了,居然以为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又拍拍他,还借着酒劲胆大弯腰凑近他耳边叫他:“小哥?”

闷油瓶猛地一下转过头来,我回避不及,两个人一时间凑得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均匀地洒在我的嘴唇上。

听说人的嘴唇是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所以也最敏感。不然我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时会有一阵酥麻从他呼吸触及的地方传到脑子,把我被酒气熏得神志不清的大脑电了个激灵,以至于忘记起身后退。

“吴邪,”我听到他的声音低沉,伴着心脏振动一字一字敲打进我耳中,给我一种他的心跳和我一样快的错觉,“胖子让我和你睡时,你不开心,为什么?”

我那哪里是不开心,我是害怕,我害怕他发现我的心思之后会因为兄弟情义接受我,或者是远离我,无论哪一个都是我无法接受的。我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他像个人一样好好活着,可以凭喜好做选择,为了我而接受我逾距的感情,这比他直接拒绝我还要让我难受。

闷油瓶见我没有回答,也不再问了,他站起来,把胖子抗回了客房,再回来收拾客厅时见我还在原地,就伸手在我头顶揉了揉,说:“我出来之后,所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我被他这话定住了,反应过来时这丫已经在主卧铺好床了,两个枕头一张被子。

第二天我发短信给伙计不用准备了,两个房间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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